说到热,你想到的是什么?
太阳的暖,火锅的烫,情感的烈……
小篆的热,由光、土、丸、火组成。一个人手里拿着一点火源弯腰去点燃地面上的火堆,随即发光发热。
小时候,对热的记忆是家家户户的火炉。早起第一人永远是老妈,她肩负着生火取暖的重任,烟囱冒烟,屋里渐暖,我们便陆续起来。赖过了这一劫,班里的火炉总是逃不掉的。值日生要带火柴,燃烧时间久一些的引柴纸,比如旧报纸、书皮儿,雪后晴天可能还得带点干柴。那时候总觉得生火好难啊,这炭怎么也点不着。一旦点着了就开心啦,可以烤小手,烤土豆,烤馒头。每周换座位最开心的便是换到火炉旁边。
长大后,对热的记忆是“彤云散不雨,赫日吁可畏。端坐犹挥汗,出门岂容易”的南京夏天热。记得大一军训时,湿热难当,夜晚睡觉凉席是热的,风扇的风也是热的,整个人都是热的。当时正值H1N1高发期,每人配备了一只体温计,这份紧张平添了那个夏天的温度。冲凉多次是可持续睡眠的法宝,真有“思出宇宙外,旷然在寥廓”的冲动。
读博后,对热的记忆是希望,感冒病原体和肿瘤都怕热。从1866年德国医生Bush偶然发现发烧使得肿瘤患者面部肿瘤消失;到19世纪末,美国医生Coley为癌症患者接种细菌毒素,诱发病人发热至42度,缓解患者病情;再到20世纪中叶,肿瘤热疗开始活跃,磁感应热疗兴起。对热的理解开始从单纯的感知升华到对未来科研方向的寄托,同时也添了一份责任。
满腔热情,热血沸腾,热火朝天,趁热打铁,炙手可热,去享受热带来的记忆,去体验热带来的酣畅,去感知热带来的希望的荫凉。
盛夏落幕,蝉鸣渐稀,属于热的记忆,烙印在内心最美角落。